别逼我!”
齐临和何悠扬前有追兵,后有天堑。何悠扬只能困兽犹斗地嘴硬:“有些人天生还没有脸!”
在二牛的助力下,黄毛连滚带爬地爬上了岸,他甩了甩头上的水,不停地咒骂。
“他妈的,冻死老子了,你丫敢踢老子?”黄毛哆嗦着身子,火气一上来,朝齐临的膝盖窝就是一脚,齐临腿一软,跪了下去,董哥单手就将他怀里的铅球拎了起来。
一个婴儿能有多大重量,董哥几乎是轻而易举地把他举过头顶。铅球被这粗暴的动作吓坏了,突如其来的腾空更是让他没有安全感,他号啕大哭,手脚在空中不断地晃动,像是在挣扎。
婴儿的哭声几乎响彻天际。
比昨夜哭得凶多了,何悠扬心慌无比,就要上前:“你干什么?把他放下来!”
“二牛、黄毛,绑住他们。”董哥的眼里射出凶狠的目光,他揪着铅球,就像一只要敲开婴童脑壳、吸食脑髓的妖怪,“干什么?你好好看着我要干什么!”
接着何悠扬就被二牛钳住,二牛将他的双手绞在背后,何悠扬动弹不得,觉得自己的胳膊都快被折断了。他偏头看向齐临——黄毛泄愤似的将他掀倒在地,单膝压在他后背上,卯足了劲反手扇了他一个巴掌,然后薅起他的头发,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