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就越大。她可以选一个离家很远的学校,可以去另一个城区,可以住校,可以不用每天回家接受项志华的亲近。
……就差明天的两场考试了。
项卉佳的双手被按住,不停地蹬腿,她不管不顾地出腿,感觉撞上了项志华的身体,项卉佳一心只想逼退他。
大概所有大谬不然的父辈,都见不得子女说一声“不”,见不得他们朝自己露出长熟的獠牙,最重要的是,绝对不能推倒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稳固秩序。
因为这叫父权。
项志华的胸膛闷响几声,随后难以置信地瞪着闭着眼睛挣扎的项卉佳,咬牙切齿地说:“踢我?真是反了你了。”
项志华单手钳住她的双手,几乎要掐出血痕来,腾出的另一只手去抓她凌空乱踢的双腿。
项卉佳不停地哭诉,整张脸都涨红了,像窒息已久之人,要断气似的:“今天、今天不行,中考!中考!”
她试图用“中考”的名号唤回男人的一点点理智,可是项志华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他用皮带捆住了项卉佳的手腕,勒得很紧,项卉佳觉得胳膊上的血液都凝固不流通了。
项卉佳想着,今天怎么也不可以,绝对不能影响明天的考试。她趁男人的双手悬在她头顶上方时,突然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