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咬住了他的虎口,豁出去了那般,尖利的牙齿一下刺穿了项志华的皮肉。
项志华“嘶”的一声,猛地松开了手。
项卉佳见机挣脱手上的皮带,一个翻身,灵活地从沙发滚了下来,起身刚站稳就往楼梯跑去,她带起的疾风扫下了茶几上的玻璃杯,一声脆响,碎片满地,几滴牛奶飞溅到了项志华脸上。
项卉佳头也不回地往楼上跑。
项志华撑在沙发边缘,紧皱眉头,松动了一下被咬出血手,又用拇指肚轻轻拭去脸侧的牛奶,放在舌尖上舔了舔。
然后才不慌不忙地起身上楼。家里就这么点地,这小丫头还能逃到哪条地缝里去?
此时,这幢别墅空空荡荡的三层楼里,只有项志华一个人的脚步声,宽大的拖鞋摩擦在地板上,拖沓的声音不疾不徐,由远及近。
别墅房间太多,两个人住总会有空置的房间,这些空房间大多在顶楼。只有一间不算大的房间里堆满了东西,当作杂物间,存放了不少项卉佳小时候的衣物和男主人过时的西装。
衣柜里一股过期樟脑丸的味道,项卉佳蜷缩着身体,躲在一排整齐挂好的、彰显穿者衣冠楚楚实则人模狗样的男士西装下,她双手捂住口鼻,因为那股刺鼻的味道让她作呕。
项卉佳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