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并不很安稳。他身上的伤口已经上了药,衣服也换了一身干净舒适的,只是没想到短短数天时间,他竟消瘦了那么多。
晏七颜因为身子使不上什么力气,只能半跪坐在竹榻边,眼巴巴的看着床上的小太子:伸出手想摸摸他的头,但又忍住悬在空中……停顿了许久后才选择小心翼翼拉过被褥替小太子盖上。
侧殿门旁的段柏渊一直默不作声看着,而另一边的戚阳则把晏七颜这样的行为看成了想吃却又吃不到的表现,心中暗自感慨:师父真的是太贪色了,六个徒儿还不够,见了美公子美少年还迫不及待成这样,这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才好。
正感慨着,忽然发现边上段柏渊的脸色有些不太对劲,他额上已布了一层薄薄的汗,嘴唇逐渐变得苍白:“大师兄?”
他这一声喊让原本跪坐在小太子竹榻边的晏七颜也抬起了头,她看到站在门边的银发男子,他此时已是十分虚弱的模样,却强撑着站在门旁。
戚阳连忙把段柏渊扶住:“大师兄,你是不是为师父吸出了不舍蛇的毒?你这样的修为稍微沾一点毒就会修为大跌,怎么可以这样鲁莽!这种事情……我们可以来做,大师兄绝不能有事。”
“此事已过,不必多言。”段柏渊微微摆了一下手,制止戚阳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