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仁,都察院御史王夫之。”
然而这三个人,张昌宗已经得了癔症,神志不清,文伯仁和王夫之老迈,分别于崇庆七年和崇庆八年过世了。
“人死了,可卷宗还在,”陈修道:“臣请陛下核查卷宗!”
谁知刑部左侍郎战战兢兢道:“陛下……卷宗、卷宗不在石室。”
“卷宗现在何处?”崇庆帝脸色一沉。
侍郎脸色发青,跪地称死罪,他也不知道。
“臣知道卷宗在何处,”只见张朝元深吸一口气,站了出来:“卷宗在……丞相手中!”
丞相府。
杜仲看着前来讨要卷宗的官吏,冷笑道:“你们怎么知道卷宗在我手上?”
“张昌宗只是疯迷了,还没有死吧。”这官员同样态度冷淡道:“请丞相大人不要与下官为难,快快交出卷宗吧。”
杜仲不由得哈哈大笑:“……老夫得势的时候,三公九卿,哪个敢跟老夫这么说话?什么时候,还轮的到一个下吏在老夫面前耀武扬威了?”
“丞相为难下官不要紧,可下官不敢延误皇上的使命,”这官吏根本不接他的话:“还请丞相交出卷宗。”
陈国夫人脸色煞白地端着药碗,忍不住要厉声叱骂。
谁知杜仲指着门边的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