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现代,一向不习惯动不动就打板子砍头,便是她是纯正的古代人,也没有因着这点小事就打人的道理,更遑论那人还是御前大总管,皇上最为贴心的人之一。
到后来,冷风呼啸,温度越来越低,皇上摸着她冰凉的小手,终于道:“回去吧。”
陈以祯也走得差不多了,当下点头同意。
再次来到钟粹宫门口,皇上没进去,只给她理了理头发和衣衫,说:“进去吧,朕要回去了。”
迎出来的郑嬷嬷忙给她使了个眼色。
陈以祯沉默,许久,轻轻一笑,颔首,“臣妾就不送皇上了。”
皇上点头,撒开手,转身,走了。
莹黄的灯火摇曳,明灭不止,渐渐远去。
郑嬷嬷长长叹口气,已经不想说什么。
陈以祯同样没什么话要说,要说她现在还抵触皇上吗?那肯定不是,甚至还有些许好感,但若就此顺理成章地开口留他过夜,好似又没到那个境界。
皇上有一颗博大宽广的心胸,她感激他对她和陈家的宽宥,并因此愿意全方面协助他,坚决不拖后腿。
但是感情的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多一分嫌烫,少一分嫌冷,没到恰到好处的时候,她情愿多等等。
不知不觉,个把月时间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