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他们有话说,宋倾城识趣的先回了厢房。
等房门掩上,那副总才开口:“这些日本人还真有一套,两个小时坐下来,愣是动都没动一下,明明听不懂那老和尚在说什么,还能做出一副倾心聆听的样子。”
郁庭川说:“信仰这东西,心领意会最重要。”
副总见老板都这么讲,不好再吐槽什么,把话题引到工作上:“这么些日子过去,咱们这边说不谈生意,他们还真只顾着玩乐,许东跟那边的翻译聊了几句,从翻译那得知,藤本这行人已经定好周末的机票,打算游完东亭湖,在青市那边直接坐飞机回日本。”
话语里,难免流露出焦急的意思。
郁庭川拿出打火机,垂首点了第二支烟,过了会儿开腔:“这事急不得,要是真不成也没办法。”
“不过,”副总顿了顿,又说:“我刚才有观察,藤本他老婆看着挺高兴的,刚才讲禅结束,还问咱们这边的翻译,怎么没看到你们郁总的太太。”
副总是原话转达,说着,还拿手指了指包厢里面。
郁庭川听了,抽烟的动作稍顿,抬头看向对方,副总凑过来,压低声音道:“我后来把翻译拉到角落问了问,这才知道,中午在饭桌上,郁总你带来的那女伴,跟许东要了壶普洱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