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那仵作吧,我不信赵家还能做的那般严丝合缝!”
魏铭朝她点头,嘴角抿了笑意,找仵作去了。
只是与那仵作讨论了一番,并没有什么有力的反驳证据。
而没有意外地,老主簿受县学和洪教谕的势力和赵家所谓证据的夹击,忙不迭地报到了青州府去,府衙见是牵扯教职官的案子,不接也没了办法,过了才两日,就派人来提了人。
赵王浒一家有点忐忑,赵王浒找到了刘沣同,“你说青州府会不会查出来什么?我这心里不踏实!”
“怕什么?不是都妥妥帖帖的吗?”刘沣同问他,“那耗子药没人知道是哪里来的就行了呗!谁还能找到卖家?”
“肯定是找不到的!”赵王浒道:“我就是在你介绍的那个货郎那买的,那货郎早就离了安丘了,保证他们查不到!”
刘沣同看了他一眼,“什么叫我给你介绍的货郎?你可别乱说话。”
刘沣同就是这么提醒了赵王浒一句,不想赵王浒却突然炸了毛,“我哪乱说话了?!这药就是你给我引得路,主意更是你出的!我可都是按照你说的办的!你可不能不管我!”
赵王浒心里正急,这桂志育的案子一日不判下来,他这心里就忐忑一日,当初他听了刘沣同嘀嘀咕咕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