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回去越想越觉得是个好法子,便把自家几条不中用的狗全部药了,然后趁黑摸到桂家院子,将耗子药扔了进去。
现在一切虽然如期进行,可是县学也咬的紧,据说那个魏案首还掺合了进来,四处替桂志育奔走,再三去找仵作查验,他真是怕查出来什么!
要知道那魏案首可是能从王复手下脱身的人!
赵王浒心里越是没底,就越是不能轻易放走了刘沣同,“你可别说你不知道,就是你给我出的主意!”
他急赤白脸地,一把薅住了刘沣同的领子。刘沣同不及他壮实个高,被他揪得半只脚离了地,一下子也恼怒了去,当即冷笑起来,“你说我出主意!谁能证明?!证据呢!”
“证据……”赵王浒面红耳赤,“就是那个卖货郎!”
这可被刘沣同引得大笑了起来,“那卖货郎呢?!”
他这一问,可把赵王浒问傻了——卖货郎可是自己亲自塞钱送走的!走到了哪里,他也不知道!
赵王浒彻底愣住了,刘沣同看着心里虽快活,却也不想就此跟赵王浒撕破脸,他道:“你放我下来,我给你指条明路。”
赵王浒见他说这话,还有些没从方才的震惊中走出来,没直接松手,警惕道:“真的假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