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结果,面面相觑。
不过好歹饶了他们一命不是吗?
三人连声应诺,邬陶氏再不想见这三人,骂了声“滚远点”,自己便起身离开了。
天热又闷,折扇也扇不去心头的烦躁。
怎么就这么巧,遇上那西山余了?
不对,也不是巧合!
上次西山余来青州验狗,可不就是那个魏生请来的?看来魏家和那崔丫头,已经和西山余走得很近了!那高矮生会不会和西山余也有什么关系?
这么一想,邬陶氏更是烦闷地生出了汗来,不禁吩咐身边的管事娘子,“传话给安丘十香楼,高矮生的事,先静观其变!”
管事娘子应了。
吃了瘪,还不敢轻举妄动,真是令人烦躁啊!
——
受伤的一人一狗都年轻,不到半月就好了大半。魏铭同崔稚商量,要不要搬到城里去住。
乡下虽然自在,能往酒溪山上摘果子,去三桃河泅水,周边的邻居也相处了好些年月,但是城里有捕快、衙门、宋家、段家,相熟的好些人家也都在,加上魏铭可以去县学读书,城里住起来更加方便。
崔稚感觉邬陶氏想捉她,不论她是在青州城,还是在酒溪山,都照样下手,不过为魏铭说得也有些道理,在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