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陶氏至少顾虑要多一点。
翌日,她便随魏铭往安丘县城里去了。
县城不大,宅子总共就那么多,挤挤巴巴的小宅子,她是再不想住的,看来挑去也没有合适的,热得满头大汗往小巷子里的树荫底下乘凉,她扇着蒲扇看了看四周,突然问魏铭,“那边是不是荷园的巷口?”
“你倒没记错。”魏铭递了帕子给她擦擦汗,“怎么,还相中荷园了不成?”
崔稚认真想了一想,“要这么说,荷园还真是不错,至少庭院宽敞,格局好,地方又清静。”
她说着又想起荷园夏天的时候,也是凉风习习,便拉了魏铭,“先去凉快凉快!”
两人小心从后门溜了进去。
荷园不负所望,进了门便有门边树荫兜头罩下,风吹着树荫晃动,清凉的风自裤脚钻了进来。
崔稚不禁感叹,“好地方,真是好地方!但就是这么晾着,可惜了,可惜了!”
她仰着头问魏铭,“你仔细回想回想,有没有关于荷园主家的说法?我真的想买下荷园了!贵点也无妨啊!况且许多年无人休整,我估计也不贵的。”
魏铭还真就顺着她的话回想了一番,“我只记得荷园有传闻,说从前有女子哭声传来,周围的人家都听见了,有几户人家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