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拦四个人进院子的意思。只是皇甫兄弟不敢,又被崔稚推了一把,才进了院去。
两人一改常态,拘谨的不行,倒是崔稚熟门熟路,引众人到了屋檐下。
一院子的大狗出来仰着头嗅。
……
西山余并没有拿出东西招待几人,皇甫兄弟也不敢让他老人家招待。
他问魏铭,“怎么同军户搅到一起?”说着,还瞧了崔稚一眼。
言下之意,你个小秀才不好好读书,还带着小丫头往安东卫所跑?那都是倭人出没的地方,是随便玩的吗?
这是责备,魏铭苦笑,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等严厉的责备。
但魏铭也无可辩驳,规矩地低下了头,“学生知错了。但有一事要向您禀明。”
“哼。”西山余仍是没什么好气,“同我有何要说?”
他这么说,人却没有离去。
魏铭一边有些不能把如今愤世嫉俗的西山余,同军户口中平易近人的余公重合在一处,心中十分疑惑为何性情如此反差,另一边,把神火箭溜图纸被毁一事,告诉了西山余。
若说还有谁能把图纸的空缺补上,非余公本人莫属!
“……那位朱总旗十分自责,险些因此自杀身亡,幸而查到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