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严惩了庞家子弟,只是图纸尚且缺了一块,不能复原。”
魏铭看向西山余,皇甫兄弟都看向了西山余,崔稚也打量着他老人家。他老人家神色难辨,似乎想到了很多,半晌,又是一哼。
“毁了也好。”
皇甫兄弟还以为他发了脾气,连忙跪到了地上,“余公,那庞家作恶多端,已经被严惩,请您息怒!”
谁料西山余忽然起身,甩手背过身去,“你们找错人了!我不是什么余公!”
皇甫兄弟愕然,崔稚也惊讶,魏铭看着西山余,不禁回想起西山余这些年的离群索居。
前世没有这些事情,他到死都不知道西山住着的养狗的老头,竟然是清倭大将余公。
而西山余始终没有离开这篱笆院,到了后来,他离家做官,西山余如何,他已经不晓得了。
安东卫所的军民说起余公都是平易近人,朱总旗说起余公赏赐的江南米,那舌尖仿佛还留有稻米的香气。
几次他和崔稚同西山余相处,也能感觉他老人家的善意,可今日这是怎么了?
西山余是余公没错,他为何两次三番否认?为何说起被毁的图纸,竟是这般厌弃而烦躁的态度?
余公当年假死又隐居于此,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