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非但没有爬起来,反而揪紧了他的衣襟,只听刺啦一声——
徐砚的第二件破褂子,也正式宣告阵亡。
宋早早看着手心的破布,呆了,她什么时候变成大力士了?她可是柔柔弱弱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小姐啊!
昨天好像也拽破了徐砚的一件褂子……
宋早早心虚了几秒,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把手里的布条一丢,色厉内荏道:“都怪你的破衣服,一点都不结实!”
布都老化了,能怪她吗?
当然不能!
灶房很黑,只有灶膛里的火闪耀着热烈的光芒,徐砚看着眼前眉目如画的大美人儿,喉头滚动了下。
宋早早威胁道:“再用这种眼神看我,眼珠子都给你挖出来!唔——”
后面那句威胁还没来得及出口呢,就被一手捏着火钳子的徐砚给亲了。
他跟条狗一样,强悍地舔开红润的唇瓣,咬住宋早早的舌尖拖出来吮吸,男人的野性与彪悍显露无疑,宋早早被他的气息彻底笼罩,不由自主地仰起小脸任他掠夺,吃了好多徐砚的口水,他还把手顺着开衩的旗袍往里摸,揉着她大腿上的嫩肉,唇舌交缠中,啧啧水声不绝,宋早早被亲的快要窒息,外头突然传来徐阿奶的声音:“砚哥儿,粥烧开了记得搅一搅,别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