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扑了。”
被亲到涣散的桃花眼瞬间回神,宋早早羞愤异常,胡乱拍徐砚的胸膛,把他不老实的手从旗袍里拽出来,气得又踢他:“流氓!色狼!变态!早晚让你吃枪子儿!”
徐砚这下不敢再抱着她不放,任由她起身,整理被蹂躏的一段糟的旗袍,他刚才把火钳子都丢了,对着她上下其手,要说徐砚手巧那还真不是假话,旗袍那么难解的盘扣都没能拦住他,雪白的肌肤在绿色织锦的映衬上更是显得吹弹可破,他眨着黑眸,毫不掩饰对她的贪婪跟渴望。
宋早早悻悻然地瞪他,不准备再在灶房待,她怕一会儿被徐砚直接摁后面的稻草堆里日了,要是叫徐阿奶看见多丢人啊!
整理好衣服后,她一溜烟跑出去,跑到门口的地方越想越气,回来又啪的给了徐砚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拍完就跑。
疼倒是不疼的,可男人的头哪儿能随便打?徐砚盯着她逃走的背影,一扭一扭的臀儿骚极了,他的眼神不由得深沉起来,舔了下干燥的薄唇,重新把熄灭的灶膛点燃。
宋早早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因为她来吃饭,徐阿奶奢侈地点了一盏煤油灯,煤油可贵了,票也不好弄,他们家是到了天黑就睡觉,这样就能省下煤油钱。
泥屋很小,堂屋左边分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