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机上找,找了半天,脸色冷了冷,把手机还给我。
他的表情有点奇怪,我接过手机,看了眼房间,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晚上徐柄诚抱着我,半个身体压在我身上,他睡在我旁边的时候,我常在想,两点连成一条直线,如果有一颗子弹,从什么位置射入,能同时贯穿我们两个的心脏。
他把头埋在我身上,问我那本《边城》看完了吗,他也想看。
“还没有。”
“看完了借我看。”
我笑了笑,“好。”
和人共用一本书是一件暧昧的事情,我喜欢在书上写写画画,做些批注,而他如果拿来看,就能偷窥我的所有心事。一些我想隐瞒,又刻意暴露的心事。
他的头枕在我的肩上,呼吸浅浅的,“余声”他叫我,“护照不能用了。”
我们还是去了轻井泽,住的是一家很朴素的民宿,不需要提供身份证件。
想来这里是因为照片是有点亮的烛火和灯光,还有风格可爱的小店,到了才发现高原教会没多大,就是一个很小的教堂。
坐在教堂里,看窗户外透出的绿色树木和光线,在房间里织出斑驳的影子,在放钢琴曲,台子估计就是牧师宣词,新人亲吻的地方,旁边有一件竖琴,真的有人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