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天。
陈期年弯腰抱起她,朝房间走,"回房间脱了裤子给你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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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尉父尉母赶来了B市。
尉父是心外的专家,一听奶奶的病,连夜制定了手术方案,同奶奶的主治医生讨论后,决定他来做主刀。
尉母主要是来带自家女儿回去的,尉来是要人照顾的特殊时期,还留下来就是给忙乱的陈家添麻烦了。
陈期年将母女俩送到机场,冲尉来招了招手。
尉来转身冲他点头,跟着母亲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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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父在手术后的当晚就回来了。
尉来没等来陈期年的电话,张望着,背着手询问父亲,"爸,手术怎么样?"
尉父笑着回道,"很成功",他将公文包交给一旁的尉母,"期年没打电话给你?"
尉来摆摆手,"打了",她搓着宽松睡裙的花边,"您做手术,我肯定要问问主刀啦"。
不过陈期年不是故意忘了,是忙忘了。
他这一连几天假期推的门诊病历全堆在一起,等着签字处理,还有几台安排了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