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笨,怪得我含糊。”容苏明吸吸鼻子,小声嘀咕。
花春想伸腿夹住容苏明的腿,半是威胁半是玩笑道:“还不是因为你老人家没事老想什么情情爱爱,一点都不认真过日子。”
容苏明点头道:“行行行,此事是我错在先,以后定当勉己改正,夫人以为如何?”
“善也,”容夫人点头,抠着容苏明膝头衣料,认真叮嘱道:“似昨夜之事日后切不可再有,吵架归吵架,不兴如此置气,尤其是自己生闷气吃闷酒,你可记下?”
容苏明反像是成了做错事的小孩子般,挨了训,低着头乖乖认错,长长叹息道:“记下了。”
想了想,花春想觉得应该表表态度,攀住容苏明脖子,主动跨坐到这人腿上,交颈贴耳道:“我心里有你,你与如意各占一半,我这人死鸭子嘴硬,每每你步步紧逼着问时,我就想故意气气你,以后不了,我才不要给别人趁虚而入的机会。”
“似此般投怀送抱的次数可实在是不多哇,”容苏明捏她腰上软肉,使人痒得乱扭,她又低声道:“只可惜这是在明堂,门窗大敞,不然我一定做点什么,以报夫人……”
花春想一窘,这才想起那些外界因素,忙不迭从容苏明身上下来,端出端庄仪态,道:“阿主所言正是,我觉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