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饥饿,阿主呢?可要传暮食?”
“然也,”容苏明忍笑,道:“你先传饭罢,我去奶妈那里抱如意。”
却被花春想拦下,道:“让奶妈带着她就是,今儿不想让小家伙打扰。”
容苏明一愣,挑眉,欣然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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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刚蹲在一起互相吐过心中苦水的两位友人,今天一整日过去后,夜幕又临时,与容东家柳暗花明不同,方绮梦偷偷在城南大狱门外等了许久。
天上不见月光明,星辰密布,许多唤不来名的宿座如蜘蛛罗网般交错纵横。
时间已是寅时过半,方绮梦拍去叮咬她手背的蚊子,又抓抓已经被叮出大包的耳后,原地跺了跺脚。
温离楼对她说,易墨在今夜可能就要被朝歌来的人带走,她几日前曾借着去缉安司找温离楼的机会,在公府那里见过朝歌来的官爷们,那些人一个个的鼻孔朝天,好不威武。
即便眼下是深夜,那帮人的排场也不逊色于公府石大人出游,简直就差千骑拥高牙了。
晋国广行大同,阶级这玩意平时不甚明显,甚至有时还能是人们茶余饭后的闲谈,但当真牵扯到其中时,才能切身体会到何为差距。
大狱方向有动静,高且沉的包铁木门发出低沉吱呀之声,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