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了默道:“定国公府谋逆一案……”
她原想问圣上此事会否有隐情,但又想这事是先帝御令定下,圣上岂会质疑先帝圣意,去打他父皇的脸,默了许久,终是犹豫着没能说出口。
皇帝以为温蘅担心背负谋逆罪人身份,在生下孩子后会性命难保,嗓音坚定地宽她心道:“不用怕,生下孩子后,也没人能伤害夫人半分,朕说过的,朕活一日,你活一日,夫人和孩子,这一世,都会平平安安的,咱们一家人,会长长久久地过,一起活到白发苍苍的时候,手牵着手坐在夕阳下,看着孙辈绕膝,郎骑竹马,女摘青梅……”
边说边想象着那等美好场景的皇帝,唇际忍不住浮起笑意,温蘅看了皇帝一眼,没再说什么,赶在他滔滔不绝的话匣子打开前,扶几起身,由着云琼等引她至偏殿沐浴去了,皇帝没了倾诉对象,只能遥望着她身影远去,自个儿在心里头砸吧砸吧,好生美妙畅想一番,而后心满意足地站起身来,吩咐宫侍伺候沐浴。
孕妇身子沉重,宫侍们在旁伺候沐浴,也是小心翼翼,生怕有丝毫闪失,实是快不起来,故而后去沐浴的皇帝,倒是先一步浴毕回了寝殿,他边在殿内等着温蘅,边见赵东林走上前来恭声道:“陛下,珠子找着了。”
皇帝“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