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费心。”
“不劳本公主费心?”华阳大长公主嗤笑,“若无本公主费心,这世上,又岂会有你这号人?”
她冷厉的双目,如折射寒烈剑光,朝温蘅直直射来,“锦瑟,你娘这名字好听吗?”
温蘅不语,见华阳大长公主冷笑着道:“这名字,是本公主替你娘取的,在救下你娘性命的那一天,你娘出身微贱,得本公主赐名相救,理当感恩戴德,可她生来微贱,骨子里的贱性,真是至死也改不了,不仅对本公主毫无感恩之心,反还忘恩负义,对本公主恩将仇报,有你娘这样的贱胚子,也就无怪乎生下你这样不知廉耻的贱人了,水性杨花,心机淫荡!”
有关母亲旧事,宗卷记载极少,对华阳大长公主所说赐名相救之事,更是没有半点提及,温蘅还欲再借言试探追问,却听一阵急切脚步声响,是皇后娘娘急行赶至,手挽住华阳大长公主的手臂道:“母亲,随女儿去香浮亭那边坐坐吧,女儿许久不见母亲,真想念得紧,一早命人备好了您爱用的茶点,母亲随女儿去那里说说话吧。”
依华阳大长公主之心,自是不能就这么轻易饶了温蘅这贱人,便是行动上暂对她无可奈何,言语上也要极尽讽刺羞辱之事,岂能抬脚就走、让温蘅好过,她难忍心中怒气,可女儿却紧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