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手、以极低的声音,恳切求道:“请母亲为女儿着想些许,若您与楚国夫人争执冲突之事,传到太后娘娘和陛下耳中,女儿该如何自处……”
……可怜淑音身为一国之母,却是人在屋檐下,华阳大长公主心中低叹一声,终是有几分担心太后与圣上,为温蘅这贱人出头,给淑音委屈受,强忍了怒恨,刀子般剜看了温蘅最后一眼,拂袖离开。
皇后陪走在母亲身畔,边向香浮亭方向走去,边暗暗庆幸母亲与温蘅只是有些言语冲突,并未到动手的地步,若真动了手,若温蘅有何闪失,若她腹中孩子有何闪失,那她如今这不堪的处境,便是越发往泥沼中陷了……
为让母亲尽快忘记方才的不快,皇后遂问起弟弟明郎近来如何,华阳大长公主听皇后问起明郎,再不是从前一通“恨其不争”的言辞,而是神色颇为欣慰,连不久前撞见温蘅所激起的怨恨,都消减了不少,语含笑意地对皇后道:“明郎他惊此一事,虽是不幸,但也磨砺了性子,擦亮了眼睛,如今才是真的懂事了,像是我华阳大长公主的儿子,事事都能帮衬母亲、真正母子一心了。”
对于母亲揽权控朝之事,皇后与弟弟明郎,从前一直是一条心思,并不相信父亲之死与圣上有关,也一直力劝母亲放权,不要事事咄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