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人、与圣上相争,但母亲偏执不听,且斥责她姐弟二人不孝,皇后与弟弟劝了数年无果,也都灰下心来,无可奈何,不再多说。
一直以为弟弟与她心思相同的皇后,此时听母亲言下之意,明郎竟是与母亲站到一条线上了,心中一惊,欲要详问,可母亲并不多说,只握着她的手叹道:“这几年,是委屈你了,都怪母亲不好,当年没擦亮眼睛,选了助他入主东宫,又将你嫁给了他,误了你这些年……”
皇后沉默须臾道:“路是女儿自己选的,母亲莫要自责,女儿也……并不委屈……”
华阳大长公主轻拍了拍皇后的手,叹道:“你和明郎打小这性子,既不像我,也不像你们父亲,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如今明郎是终于醒悟了,你也该改一改了,看看那个温蘅,你当初待她多好,在我面前说了她多少好话,可她呢,可不念你半点恩情,转头就在背后勾搭你的丈夫,让明郎、让你、让我们武安侯府,都成了天下人的笑柄,你方才拦住母亲,若因怕生出事端,母亲尚能理解,可若因你心中仍对那贱人存有善意,那不仅天下人看笑话,母亲都要低看你了。”
皇后望着身前的母亲,有关温羡去夏入狱之事,就在舌尖,却怎么也问不出来,无尽的倦意如潮上涌,淹没了她的心颈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