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补好车胎,才和陈默两人回了家。
第二天,阮萌去找赵文赫,将自己车胎连续被扎的事和他说了一声,然后道,“你课间没事的时候帮我去蹲守着看看,马上就要测试了,我实在没时间。”
赵文赫拍了拍干瘦的胸膛,“放心,包在兄弟身上。”
把任务交给了赵文赫,阮萌总算放心下来,又是昏昏沉沉的一天过去,下午放学,阮萌像刚解放的难民直奔车棚,原本脸上的笑在看到她的单车时消失了。
因为她的车带又扁了。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阮萌站在自行车旁深呼吸,马上在爆发的边缘,从小到大,她一直在学校里人缘不错,所以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
要不是因为马上就要到来的测试,她现在一定要亲自把这个人揪出来。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句。
“我带你。”
阮萌有些不可置信的回头,只见陈默推着自己的自行车,黝黑的眼睛依旧平静的望着她。
“你要带我?”阮萌有些不相信的问了一遍。
陈默点点头。前两次车胎漏气之后,她的表情看起来似乎很沮丧,尤其看到两个人公用一个车子的时候。
所以昨天他上网查了下朋友车胎漏气该怎么办,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