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觉得补胎这个选项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方法,但和朋友共用一个车子似乎也是一个暂时可行的方法。虽然这样不能真的解决问题,但如果是阮萌,他愿意牺牲一次自己的后座。
阮萌立即抛下自己的单车,跳在陈默的后座上,一副生怕他后悔似的样子。
陈默骑车速度不快不慢,就像他走路一样,保持着匀速的规律,阮萌知道他不喜欢身体接触的禁忌,就抓着车座后面保持平衡。
秋日的风不算和曦,吹卷着地上稀稀落落的落叶,轻拂起阮萌的刘海,前面的陈默挡着晃眼的夕阳,少年的单车,承载着不同以往的重量。
阮萌怀里抱着陈默的书包,刚才因为车带被扎的愤怒变的缓和下来,这么多年一起上下学,她还是第一次坐在他后座,阮萌不禁有些感慨,当初的陈默似乎已经改变了一些。
到了家门口的时候,正好阮春秋下班回来,看到两人,询问阮萌,“你的自行车呢?”
阮萌从后座跳下来,“车带又被扎了,这两天我先让陈默带我,等测试结束了我在去找凶手。”
阮春秋看她一脸斗志满满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阮萌不高兴了,“我这么惨,你还笑得出来?”
“年轻真好。”阮春秋感叹了句,然后和陈默点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