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钱。”老妪拿汗巾子擦了泪,“好在该抢的那些人都抢了,今冬怕是不会来了。”
    原来州城竟这般寥落了么。
    王咏脸色阴沉下来。
    鹤昌县距离琼州很近,就挨在一起,他路过鹤昌的时候,想起进宫前住过的地方,便寻了个时间去了。
    当年的村子彻底败落了,屋舍倾塌者有之,烧毁者有之,泥墙打碎的碎块,和大户家的砖石散落一地。
    野草疯狂的生在房屋之中,花木枝条错乱。
    走在村间小道中时,灰尘的呛人气息,混杂着人迹全无的败象,淹没了他的五感。
    他原以为,那是村子遭了灾祸,早几年便迁了,若非到达琼州,他压根就没往匪盗贼寇上想过。
    化池行省就在崇京旁侧。
    这里出了事情,被官吏们瞒报,到时候养成祸患,一发不可收拾了,崇京又要如何呢!
    “老婆婆,这田地,你一个老人家怎能锄得动?”
    他说着,伸手摸了摸腰间。
    金银宝玉之物盈了满手,每一个拿出去都价值连城,可给这样一位老人家,不太合适。
    被他远远甩在身后的仆从人等,驾着空车赶着马,终于追了上来。
    军卒、舆、马以及仆从,很快便将宽阔的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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