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刀修的是武道,气数是有,但吸纳他人气数,甚至将一脉的气数挖尽,根本无法做到。
当年商韬能做到,能见他能为非凡。
商泽忆又想到,既然幻术师的气数已经被绝了根,那衣轻裘又怎么会幻术,这与他所言不符,明显前后矛盾。
“那你呢?”商泽忆指衣轻裘,面上带不解。
知道商泽忆会有猜疑,衣轻裘早已料到,不等商泽忆深问就说:“我与他人不同,我母亲亦是幻术师,当年她亦要被抽干气数,是我父亲以半数修为保住了她,留了一缕气数保全残命。后我母亲怀孕,体内气数皆自然传给我,待我出生,我母亲的气数也尽,故我是以我母亲的一缕气数修幻术。”
气数尽是人亦会亡,说是他亲手夺了母亲的性命也不错,生来克母是为不详,就算是衣家的公子,应是没少遭受异样的眼光,但衣轻裘说起此时却是神色未变,似乎是不将之当一回事。
商泽忆不知道这会牵扯衣轻裘的隐晦家事,忙道歉:“对不起,牵扯到你的家事。”
衣轻裘却不受影响,大度道:“没事,我本来就是克母,这是事实,没什么说不得的。”
他神色正常,瞧不出强撑的迹象,似乎真的毫不在意,竟是能豁达至此。商泽忆则在心里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