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旧人在前,就算是长袖善舞能言善辩如她,一时竟也不知从何说起。
郑适汝想了一会儿,抬头看向阑珊。
却正巧撞见阑珊偷偷打量她的眼神,两个人目光一对,阑珊便慌张地转开目光。
郑适汝瞧她的做派其实跟之前也没怎么大变,才微微一笑。
阑珊也有些不好意思,便故意抚着花嘴巴的毛,讪讪说道:“你、你把它喂得这样好,比先前简直又多长了一个猫出来,我都不敢认了。”
郑适汝冷哼了声:“猫你不敢认,人是不是就更不敢了。”
阑珊这才敢上前几步:“你、你生气了?我不是不敢认,我只是……”
“只是什么?”
当时那场惊险的死别之后,又有一场心若死灰的疗伤过程,此中滋味,自然不必再提起。
本来这辈子都没打算回京,只当是死过一次重新投了胎,谁知阴差阳错又回来了。
自己就如同大海浮萍,随波逐浪,而故人却已经青云直上,何必去打扰对方的生活呢。
何况纵然再见,恍若隔世,又将说些什么好呢?
所以,竟是彼此两不相扰就罢了。
可是这些话只是心里想想,若说出来,却难免词不达意的就变了味。
阑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