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郑适汝却道:“你说不上来了?你以为,时过境迁,人心叵测,你怕我也跟温益卿一样弃你于不顾。”
“不是!”阑珊忙道。
郑适汝道:“不然你为何不来找我,你不回京也就罢了。横竖世间无人知晓,但你既回来了,莫非你觉着,会一辈子都跟我照不见面吗?”
“我也只是……能避一时是一时。”
话音刚落,郑适汝气怒道:“那你知不知道,我昨儿还替你去烧纸!”
阑珊手一松,在她怀中的花嘴巴轻轻巧巧地跳下地,站在两人之间仰头看着。
郑适汝瞪着她,像是有满腔的怒火要冲口而出,但是看着阑珊惶恐不安的样子,那满腹的怒气却又迅速压下了。
最终只是垂眸轻声说道:“你、不该让人这样白白的为你担心。”
阑珊本有些手足无措,面对郑适汝,心里竟生出一种罪恶感,听了这句,却更难过,当下走前两步来到罗汉床边。
“宜尔,”她轻声唤了句,扶着郑适汝的膝头慢慢地蹲下了身子:“你别生气,是我不好。”
郑适汝本只是眼中湿润,可见她如此,不免想起往日的情形,一时鼻酸,泪再也忍不住便坠了下来。
阑珊更加慌了,忙道:“你、你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