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能交差了。”
    又喝了一口热茶,老太太才像是稍稍缓过来:“他一直是我带的,打小就喜欢玩纸,玩剪刀。他有一个金银打造的剪刀,特别精细好看,他就用那东西剪纸。没有人教他,他自己天生就会一样。这事当家的人也知道。当家的是他大哥,覃家的人注重血脉,对这个弟弟没得说。对了,那小剪刀还是他主动问当家的要的,这是他开口说得第一句话。”
    “十年下来,覃家稍微懂事点的都知道这个人害怕得很。大家都怕他。全家就只有他一个人不怕那些纸人。他小时候,我一错眼找不到他,就听到屋子里有说话声,我偷偷瞄过几眼,他跟一个小纸人说话。给那个小纸人做衣服,还,还叫它妹妹。”
    老太太咽着唾沫,双手合十直念阿弥陀佛。
    谢刹乌黑的眼眸微动:“妹妹?那个死了的凤胎?”
    “可不是吗?一开始那纸人还是个婴儿大小,跟当初祖上给做的一样。一年就就变一个样子长大了些,新的身体谁做的,除了他还有谁?他跟他的纸人妹妹到底是双生子,一个死了一个活着却有感应,对个纸人有说有笑的。他也从来不怕那些纸人,这家里只有他想去哪里去哪里,那些纸人见了他都恭恭敬敬的,和善极了。”
    老太太像是觉得不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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