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就没机会说了一样:“那女人说是对有她血脉的覃家人例外,但覃家的人还不是一样倒霉了不该死也会死。祖上的大哥去得早留了个儿子,是当家的堂兄,这堂兄有一个儿子,按道理管那男人叫小堂叔的,这可是亲侄子啊,因为年纪小不懂事说了几句叫他不高兴的话,那些纸人就对这侄子下手了。那可是亲亲的一个屋檐下的堂兄弟的儿子啊。”
    “妈,妈你别说了……当家的不也拿他没办法。”
    老太太不理会儿子的劝阻,呜呜地哭着说:“当家的人也不知道是怕他,还是真的偏心,对他有求必应,出了这事连一句重话都没有。后来大家就想明白了,当家的怕的是他背后那些纸人。”
    谢刹看着哭得伤心的老太太,平静地说:“你丈夫是谁?”
    老太太没有吭声,只是抹眼泪。
    谢刹了悟:“那个被纸人害死的男孩是你什么人?”
    老太太没有回答,回答谢刹的是她的儿子:“是我弟弟,他那时候也才十四岁还没成人,就是不懂事说错话又能怎么样呢,唉。”
    谢刹没什么表情:“节哀。因为那个人可能和纸人是一伙的,所以你们想到了找他是吗?”
    老太太用别在衣襟上的帕子按了按眼角,点头:“当家的觉得他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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