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这个家伙却还没有醒,没等一会儿,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殷梓来不及出去,只得立马找了个柜子躲了进去。
商晏昏睡的房间药味极重,来的两人本也没有想过商晏的房间还会有别人,因而也不曾仔细查看。商晏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一头漆黑的长发被冷汗濡湿散在枕面上,衬得脸色愈发苍白如纸。
殷正河看着他的样子直叹了两口气,吩咐冯逐流托住他的脑袋,把刚带来的药喂了下去。过了好一阵,商晏才悠悠地醒了过来。
“……怎么这么莽撞,你也躺了两天了,稍微坐一会儿撑一撑力气吧。”殷正河看着商晏这样子,一肚子气发不出来,憋得脸都有点白,冯逐流找了两块被子垫在商晏背后,好让他勉强直起上半身来。
商晏抬了手,握住床头放着的柜子上的笔,这个动作带起了一阵眩晕。他停住了动作,稍稍闭眼等眩晕过去,这才抓住了一张宣纸,抬笔在上面写:“那个孩子……”
“是西陵易氏丢弃的孩子。”殷正河脸上有着清楚的懊恼,“师弟救下这孩子,可有什么打算?”
商晏摇了摇头,动笔在冯逐流撑着的白布上写字:“若是易氏没有过问的话,收入玄山也不是什么难事。”
殷正河紧锁的眉头并没有松开:“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