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想要收徒?”
商晏立刻摇头,他左手还不算灵活,写字不快,只得简单地写道:“那双手,很好,很适合握剑,也很适合成剑骨。”
弯腰站在他生前的冯逐流眼中有极厉的光一闪而过,随即开了口:“师弟是说,你想要她手上的骨头重铸本命剑?”
商晏被这说法吓地墨汁撒了一被子,慌忙摆手,歪歪扭扭一连写了三个不字:“不不不,我是说,这孩子是个剑修的好苗子,师兄大可收入门下,未来可担大任。
殷正河依然走着眉头,一句话都没有说,倒是冯逐流脸色微沉:“老九你糊涂了,这种出身、经历这样惨剧的孩子心魔往往已经比其他人重,剑修一途尤看心性,这孩子修剑道的话路途绝不会平坦。只怕收入玄山养个多年,最后养出一个六亲不认的魔修。”
“逐流——”殷正河稍有疑虑,低声了他一句,“你这话,稍有些过分了。”
“有一个阿尧还不够么?”冯逐流一贯冷峻严肃的脸上有了烦躁的神色,“她现在这样下去,只怕一旦解开封禁灵气的法术,立马就会生出心魔。西陵易氏把她扔出来的时候,已经断了她修真的路,我们能做什么?”
商晏怔怔地看着冯逐流,半晌才抬了手:“师兄今日,说了许多本不该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