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该说什么,怔怔望着正在给她简单清理伤口的晏楚和,像被戳中心头某处,惹得眼眶发酸。
    仅仅是几个字,哪怕说者无心,但凡掺杂了半分的好意,都能让她小心翼翼的将其珍藏,如获珍宝。
    可她只是个无比糟糕的家伙。
    不知怎的,沈岁知突然想到在自己儿时,母亲曾经给她讲过的那种最最完美的人。
    ——他永远干净、明亮、温润,没有任何瑕疵,世上一切美好的词汇都可以用来形容他。
    她觉得,眼前的人就是。
    沈岁知已经很久没有过如此强烈的,想要落泪的欲/望,但她最终还是没有哭,兴许是潜意识抵触向别人示弱。
    她定定看着男人,眸光微微闪烁。
    晏楚和专心致志地清理着那道可怖伤口,万幸没划太深,去医院简单上药包扎,大概率不会留下疤痕。
    他将被血染得几乎没有好地的纸巾丢进垃圾桶,侧首正要说什么,沈岁知却突然伸出左手,扯住他领带。
    她力气并不大,他本可以挣开,却随着她俯下身子。
    ——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扯他的领带了。
    晏楚和匀出多余心思,想到这点。
    然而下一瞬沈岁知抬头,两片含着朦胧酒气的温热,便落在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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