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迪转头看向洛伊,洛伊点了点头。
于是她讲了第一句话:“我姓陆,是洛先生的助手。”
她一直默不作声,是因为没有需要她的时候。
“听说小七在佛罗伦萨遇险的时候,有一个女孩子冲出来替他挡枪,那一定就是你。”老人喝了那杯茶,注视着她,“你跟小七的关系应该不错,再过些日子,就是小七爷爷的八十寿宴,如果有时间,不妨一起过来日内瓦走走,你冲的茶这么好,他老人家一定会喜欢。”
这几句话,涉及的意思就多了,洛伊挑了挑眉,淡淡说:“十七叔,她只是我的助手,跟洛氏没有关系。”
老人却没有理会他,只是眼光有些慈祥地看着陆安迪,陆安迪又替他们都倒了一杯,然后才恭恭敬敬地说:“老先生,很抱歉,我只为洛先生工作。”
她知道这个老人身份不一般,但洛伊说什么,她就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
“那真是有些遗憾。”
老人皱了皱眉,但再喝下一杯茶,他眉毛又舒展了一些,继而侃侃而谈:“我年轻时住在杭州,喜欢喝径山的茶,喜欢那种若有若无的苦淡之味。后来离开杭州到上海,觉得在上海喝到的茶都失之苦淡,却带着一种风月之味,我不是很喜欢。但离开上海来到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