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时间。”说着,沈莘拉着谢宝真的手就朝府中走去。
谢宝真拗不过沈莘,只好跟着她进了祁王府。
祁王府很大,也很冷清,阳春三月,府中竟是一株花也没有,四处耸立着灰青色高墙,只有几丛竹子、几棵松柏点缀其中。
“这把伞,还是你离开扬州时送我的呢!”沈莘将伞倾斜,分了谢宝真一半,笑着说。
回忆当初,谢宝真也笑了,轻声问道:“沈姐姐,你为何做侍婢打扮呀?”
沈莘还是一如既往地不着边际,信口胡诌道:“主子说府上没有女人,总需要个端茶送水的丫头,恰巧你姐姐我貌美如花,于是就被选中了!”
正闲聊着,中庭廊下迎面走来两人,正是谢霁和吴相国。
谢宝真停了脚步,心中一紧,下意识要回避,可祁王府空荡无比,连座藏身的假山都没有,实在不知道该往哪儿回躲。
她四下张望一眼,正犹豫间,谢霁和吴相国已看见了她。
“这不是永乐郡主么?怎的这般打扮?”吴相国挺着大大的宰相肚,眯着眼,别有深意道,“祁王殿下这儿真是热闹,怎的连郡主这般深闺小姐也会来造访?”
吴家老二吴蔚曾向谢宝真追求示好,却多次遭拒,甚至还被人用麻布袋蒙头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