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揍了一顿……为此事,吴相国觉得拂了面子,迁怒于谢家,加之谢家如今有难,他说话便不似从前那般恭敬。
谢宝真听出了吴相国言语间的奚落,便轻轻一笑:“怎的,吴相国来此,也是为避雨?”
雨水从她鬓发间滴落,在衣襟上晕开一抹深色的湿痕,她的眼睛也像是浸透了雨水般湿润漂亮。
谢霁望着她洇湿的外衣和发丝,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沙哑开口道:“永乐郡主是本王的妹妹,妹妹看望兄长,自是理所当然的。”
“殿下重情重义,老夫佩服。”吴相国打量谢宝真一眼,呵呵笑道,“只怕郡主此番并不仅仅是避雨叙旧,而是为谢澜一案而来罢?”
来意被人当面戳破,谢宝真睫毛一颤。
视线落在少女绞紧的手指上,谢霁眉毛皱得更紧些,眸子里像是凝了一层寒霜。
他望向沈莘,公事公办般道:“带郡主下去换身干爽的衣物。”
“是。”沈莘僵硬生疏地福了个礼,朝谢宝真使了个眼色。
现在不是谈话的好时机,谢宝真压下心中情绪,不同吴老狐狸计较,只朝谢霁一福礼道:“多谢九……祁王。”
走了四五步,又听见谢霁的嗓音漠然传来:“谢澜之事绝无转机,不管何人来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