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川,”陈小凤翻了个身,“你觉不觉得胡向前有问题?”
陆晴川连着几天没睡好,已经处在半梦半醒之间了,“什么问题?”
陈小凤思忖了半晌,“他提议让你当组长,周支书就同意了,不怪吗?”
这个问题确实困扰了陆晴川一整天,周保生的为人她清楚得很,绝不会轻易采纳一个小愣头青的提议。可惜前世她看不惯胡向前二流子的作派,所以跟他没有交集,个中的原由不得而知,“我也不晓得,要不明天问问胡向前?”
“不能问,万一闯祸了怎么办?反正胡向前对咱挺好,要是他跟周支书有关系不是更好?睡吧睡吧!”
接下来的几天,男同志们掌握了晒谷新技能,陆晴川和陈小凤更轻松了。
下午,陆晴川仍然把陈小凤安排到那个禾场,自己去凉水坑担水。
回来时,陈小凤快疯了,她指着到处乱窜的鸡群,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川川,你看,前天11只,昨天15只,今天就18只了。再不处理,明天得30只了。虽然一天吃不了几斤谷子,但小数怕长计啊,让队里发现了,我们就麻烦大了。”
时机差不多了,陆晴川一笑,指指斜对面的四间木屋说,“据我的观察,鸡就是那屋的。看到那个干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