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你再仔细看看。”
    她边说边伸出手,上面也结满了黑痂,像一层厚厚的枞树皮。靠大拇指的地方,有两块痂刚掉不久,露出淡粉色的嫩肉。
    皮队长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左瞅右瞄,终于嘴巴一咧,笑得憨搓搓的,“姐,真的好转了!”
    “这要多谢陆同志和邓同志,这一段时间,邓同志又要照牲口,又要照顾我,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说话间,面带倦色的邓思文进来了,皮大姐忙介绍道:“强儿,这位就是我跟你说的邓同志,她说的我病顶多两个月就能治好。”
    皮队长一听,欢天喜地地对着邓思文作揖,“邓同志啊,你简直就是个活神仙啊,只要把我姐的天花治好,叫我做什么都行。”
    邓思文浅浅一笑,“皮队长,皮阿姨得的不是天花,而是普通的皮肤病。只是你们耽误了治疗,就越来越严重而已。”
    “不对呀,”皮队长被弄糊涂了,眨了眨那对金鱼眼,“怎么我妈得的天花,我姐就不是天花了?”
    七天前的夜里,陆晴川听皮大姐说过,事情是这样的。50年前,她的母亲,也就是皮队长的妈,得了天花。那是个听到天花就毛骨悚然的时代,队民们担心此事被外人发现之后,整个生产队的人会性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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