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压根儿就不在乎,甚至在被她爹送出来要去做那活祭品的时候她有的都不是委屈,而是愤怒。
    可现在,祝繁体会到了两世都不曾体会过的委屈,也总算明白过来一种叫做憋屈和想哭的感觉。
    她将方才进院子时扎破的手捏得死紧,红色的血顺着她掌心的纹路流下来染红了衣裳。
    狐之亦瞧着了,心尖儿跟着一颤,从盛怒中回过神的他顿觉懊恼,但又不好拉下面子,于是开口道:“方才的事我……”
    “够了,”祝繁松开双臂,淡淡地打断了他的话,“公子说什么都对,谁叫你是读书人不是?是我过于豪放污了公子的眼耳,对不住了,我这就走。”
    说着,祝繁便朝里面的窗户那头转身去。
    狐之亦一眼看出她的想法,伸手想做挽留,但又觉不妥,于是开口就成了:“慢着。”
    祝繁身形一顿,下意识地就听话地停了下来,扭头看他:“怎么?公子还想讲什么大道理不成?”
    听听,这左一句公子右一声公子的,这两个字就跟那榔头一样,从她口中一出来就敲打在狐之亦的心口处。
    狐之亦伸出的手略显僵硬,他淡淡勾唇,道:“姑娘别误会,我未曾想与姑娘讲什么道理,只想提醒一下姑娘,夜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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