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姐,不是同母所出,身上流的血却也还有相同的人的,她跟祝韶风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丢他们自己的脸不说,还把我也臊了一遍,我能忍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反正现在知道她在那件事上动了手脚的也只有祝韶风,管他会不会给别人说,至少现在她就是把黑的说成白的也不会有人怀疑。
    荷香叹气,明显压低了声音,“我晓得你委屈了,但……但下药什么的,到底还是严重了,虽说你说了那个不会伤及人的性命,但到底是阴招子,你就算再恨,也不能从此断了那娘儿俩的后路啊,女人家要没了生育能力,一辈子就完了,而且先生近来对你已经很好了,你为什么连他也要……”
    荷香的声音压得很低,后面的半截子话没说完,但其中意思好像不言而喻。
    祝繁冷笑一声,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知道我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清楚我的性子,让我就这么算了,门儿都没有。”
    闻言,荷香一脸凝重,开口想劝说什么,却又觉得有些无力。
    家里的情况她是知道的,且之前在祝韶风这件事上的确是那祝华不对,小小年纪就知道害人了,先生之所以会对二姑娘不上心,其中一个原因不就是因为她们在先生的跟前上眼药么。
    所以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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