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只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心里沉重。
祝华趴在门口,尽管屋内人的声音已经尽量在压低了,她却还是将她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一瞬间脸都白了,想再继续听下去的,只可惜接下来她们就再没说什么了。
白着一张脸呼吸急促地又轻手轻脚地从门口走开,祝华径直去了曹春花的屋子。
确定屋子的门响后祝繁的面无表情当即就松开了,捂着嘴忍不住笑,“看不出来,你演戏还真有一套,我都快以为是真的了。”
这话自然是对隔着一个桌子跟她坐着的荷香说的。
荷香听了也忍不住笑,挪了凳子跟她挨得近了,压着声音说:“你是不知道,你不在的这几天,大贱人天天都跑进客屋去,一股子骚劲儿,就好像恨不得天天都被男人那什么似的,看了就让人倒胃口。”
荷香在私底下一直把曹春花叫的大贱人,祝繁每次一听到她这样的称呼就会憋笑憋得肚子疼。
但现在她可笑不出来,嘴角一扯,冷嘲热讽道:“既然如此,我回来了又何必装呢,搬回去睡不就得了,搞得我好像真能妨碍他们同房似的,我还不屑呢。”
她就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过就是抱了她那么一下,不过就是说要把心掏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