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光亮,显然里头的人已经睡了。
轻手轻脚地行至门边,伸手推了推,门果然从里面闩上了,祝繁也不急,从身边拿出一根弯了的铁丝钩子,伸进去勾住那木栓,一点点往边上刨,不一会儿就听到栓子被勾开的声音。
很小,几乎听不见。
这种事儿,对于从小搞破坏的祝繁来说完全就是小菜一碟。
张二麻子家的门年陈太久了点儿,加上平时他又懒得修整,这会儿一开门就发出了“吱呀”的声音。
祝繁几乎是一点一点挪进去的,也好在她本身块头不大,开了一个不是很大的缝就给挤进去了。
里头有淡淡的香粉味儿,代替了原先的霉味儿,显示了有女人有没女人的差别。
进了屋,祝繁径直走到床边,瞧了瞧背对着外头睡着的人,唇角的笑意含上了一丝冷冽。
她从云妹儿口中得知,她走后,张二麻子把曹天娇拉进屋不久里面就传来了吵架的声音,最后张二麻子是黑着一张脸出来的,连晚上的洞房都没有在一个屋子里睡。
不过也是,就曹天娇那么心高气傲的人怎么可能看得上张二麻子呢,别说一起睡觉了,就是入眼都难。
想来张二麻子这回也是真的被伤到了,今儿一早就跟村里的人去镇上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