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没回来,所以现在这张床上自然也就只有曹天娇一个人了。
勾着唇,祝繁眼中闪过一抹邪光,紧接着便朝那背对着她的人吹了吹口哨。
人在睡着的时候,凡是一点动静都能使其作出相应的反应来,这是一种潜意识里对干扰的排斥。
果不其然,口哨声一响,床上的人就动了,翻了一个身变成了平躺着,祝繁又小小地吹了一声,她便好似不耐地将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打了一下。
达到目的,祝繁没有再弄出声响来,而是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小瓶儿,那小瓶儿正是昨日她从曹天娇手里给拿来的。
她还知道,曹春花今天一大早就过来找过人了,回去的时候脸黑得跟锅底似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荷香说曹天娇今天在她不在的时候过来找过她,还不信她不在家,也不管她家老头还在家就跑到她家找了一圈,最后还是老头子发脾气了才把人给赶走了的。
呵呵,她当然晓得曹天娇找她是为了什么,而她就是要好好熬熬她跟曹春花的那颗心。
冷嗤一声,如鹰鹫般的眸光从曹天娇那只受伤的手上快速扫过。
祝繁打开了瓶塞,换了一只没有受伤的手将那瓶儿缓缓移到那只手的上方。
最后倾斜了瓶身,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