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口气,勉强对着钟意扯出一个不伦不类的笑容来,眸色冷淡地吩咐道:“我们恐怕不必去柯尔腾了……在这之前,我们要得先去见一位‘故人’了。”
    那个“故人”也有个性的很,宣宗皇帝领着钟意一大早爬上山去,却被那故人足足放在外面干晾了大半天,一直到用午膳的时候,才有小童过来请了他们进去。
    而钟意悄然跟着宣宗皇帝进去,一入内,与里面那位鹤发童颜的老人对上眼,二人皆是一怔。
    钟意的怔,是险些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的怔愣。
    ——若不是看花了眼,怎么会有画像上的已故之人,再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呢?
    而郇渏初的怔,则多出了三分讽刺的意味来。
    “有趣有趣,”郇渏初冷冷一笑,将自己的目光艰难地从钟意脸上移开,对着宣宗皇帝冷嘲热讽道,“怪不得大头说无论如何也得叫我先见上你一面再说……原来是要你这样来见我啊。”
    “还真是挺能看得起我的,既然都能这样来了,你怎么不干脆先去南边寿春王那里打打秋风呢?”
    ——寿春王是武宗皇帝的亲弟弟里如今唯一仅存于世的,换言之,他也是成宗皇帝与贞柔皇后最小的一个儿子。
    郇渏初这一句嘲讽钟意听得莫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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