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宣宗皇帝却是一下子就懂了。
“朕本也无意非要让阿意一道上来,不过是不想她一个人留在下面暗自生忧罢了,”宣宗皇帝直挺挺地站在郇渏初面前,面无表情道,“这些事情,本就与她无关,郇相也不必顾左右而言他……您难道不觉得,现在是您应该先给朕一个解释吗?”
“我要与你解释什么?”郇渏初冷笑道,“你父皇要杀我,我还不能跑吗?”
“我跑了,他又要紧追不舍地跟着杀,你以为我很喜欢假死吗?还不是你父皇跟个狗皮膏药似的追在后边粘得不行,而我,却已经厌倦了没完没了地跟着他继续毫无意义地扯皮下去。”
“你不会真以为,就你父皇的那点手段,还真能杀得了谁吧?”郇渏初哈哈大笑,然后无情地嘲讽宣宗皇帝道,“你父皇是个疑心生暗鬼的蠢货,我看你也没有比他强到哪里去。”
“可是如果你当年没有死,又为何非要在诈死前说那一句话!”宣宗皇帝的指尖微微颤抖,面色铁青地厉声质问道,“你知不知道,正是因为你当时说了那句话,才彻底让父皇坚信不疑!你知不知道你那句话害苦了多少人……”
“我害苦了多少人?”郇渏初吃惊地张大了嘴,冷笑着反问道,“我说,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被这句话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