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在寻找解决办法。
    林水程瞥他,“我会找出办法的。”
    傅落银又发现林水程一个有趣的小特点:这家伙居然还会嘴硬。
    他低低地笑:“我倒是有个办法,看你听不听了。”
    林水程说:“我不要你帮我找关系,我自己可以。”
    傅落银挑眉:“我可没说要帮你找关系,我是指导指导你,我的好学生。你高看我了,我是七处的,手没那么长能伸到总务处那里去。不是两幅ai技术无法鉴定的画么?你们院领导随便挑一幅,就说是真迹送上去,开个检验报告,公式原理数据写得越复杂越好,保证人家一眼看过去就觉得厉害,没跑了。项目的资金你们院和警务处评分,见者有份,上头领导开心了,下面干活的也不用提心吊胆了,是不是这样?”
    林水程愣了一下,想了一会儿后,好像不知道怎么反驳他,只是低声说:“你这是造假,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随便指认一幅画,就说那副画是当年的经典呢?
    傅落银瞥他:“可别觉得我这办法流氓,对我来说,这种情况下造不造假的不重要,没什么比一个院的学生和科研人员更重要。画有画的价值,但那不归我管。我负责组织协调,这件事摆平了,所有人都是利益相关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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