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落不下话柄,总比拿人前途担风险来得好。”
看林水程还是不说话,傅落银凑近了亲了一口他的脸颊,笑:“你怎么跟猫似的,说几句还炸毛啊?好学生,你告诉我,遇到那种不讲理的老师,罚抄一百遍,你是不是就认认真真去抄了?嗯?你这么乖,肯定就乖乖地当傻瓜了吧?”
林水程想了想,依然没说话。
“做一百个难题有用,我可以做,但是浪费时间的东西就没有必要折腾自己。”傅落银说,“我高中时字丑,经常被语文老师罚抄,那时候包里常备复写纸。不过我也不是在说你,我知道你们这些搞科研的,苏瑜他们家做临床研发新药的,或者我手下人研发新项目的时候……有些弯路绕不过去,是要一遍一遍地硬闯,就算看上去没什么希望。世界上很多事是这样做下来的,我们不能缺少这种人,只是再像今天遇到这样的事情的时候,就乖乖地不要硬上。叫板这样的事情,学生一时年轻气盛,指不定哪天就会影响你的后路,别人都看在眼里呢。”
林水程垂下眼,嘴巴动了动又闭上了。
好半天后,他嘀咕说:“跟你讲不通。”
傅落银一笑牵扯到胃,又疼了起来,他在这里摁着胃,林水程就从他怀里钻出来:“我去炖个汤当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