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汤啊。”傅落银抓着他一只手不放,指尖勾连,指腹顺着柔软细腻的皮肤摩挲上去,他不许他走,语气和眼里的笑意都揶揄。他笑他年轻天真,也笑他可爱勾人。
林水程又不理他了,灵活地挣开他的手,往厨房走。
首长从沙发上跳下来,和傅落银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跟去了厨房。
厨房里飘来香味,傅落银凭借记忆确认了一下,是枸杞鸡汤,鸡汤熬得稠,电饭煲开到第三档,煮出来的饭软而不粘,宵夜白米饭就鸡汤正好暖胃。
虽然林水程这么说了,傅落银还是给董朔夜打了个电话。
“喂,负二?这么晚找我干什么?”
傅落银问:“你们处那个名画鉴定的项目怎么回事,甩锅甩到星大去了?”
董朔夜唉声叹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什么情况,我二把手也说不上话,两边都夹着不好做人,你是不知道,那个……”
“林水程是量子分析系的,这事儿落到他头上了。”傅落银打断他,慢悠悠地说,“你喜欢瞎搞搅屎没问题,这次我相信你也不是故意的,我的人我有办法护着,他自己也有能力。但是下次不能动学生,尤其是星大这种重点高校。今年旧太平洋大会,七处有一个要申请的重要议题就是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