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然回头,窜到钟毓门口,打开了他的门。
没人,呵呵。
以为是个菜鸡,没想到是个心机屌啊,可会钻空子了。
阮皓源还在吃,他看着方弈时乐颠颠上楼再气鼓鼓下楼,觉得好笑,“怎么了?”
方弈时眯起眼睛:“我们都小瞧钟毓了。”
他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和阮皓源说了一通。阮皓源没觉得怎么样,他道:“游樱还累着呢,他肯定什么都做不了,要是他想硬来,立马就得被游樱踹滚蛋。他去就去呗,你能跟游樱盖着被子纯睡觉?”
方弈时理直气壮:“我能啊!”
阮皓源道:“我不能,我一看见她就想操她。你要是想,去敲门,让他给你匀个位置出来。”
方弈时“呸”了一声,最终还是没敢上楼去打扰游樱休息。
花珠被咬得肿胀,敏感得一碰就酸麻,更何况有个又硬又热的东西隔着层软布抵着她,穴口渗出湿黏的液体,游樱不自觉地双腿夹紧,蹭了蹭。
她终于醒了。
但是男人没醒,他皮肤白皙,轮廓柔和,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唇色粉嫩,沉睡时宛如少年。
游樱窝在他怀里看他,感叹道不愧是只有柏宁才能比得上的男人。